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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ET】范儿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ET群高考联文,从未写过如此羞耻的脑洞_(:з」∠)_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@糖松果  @存档放文  自己点的梗,跪下也要吃下去……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高能预警,重度OOC,作者本人已经阵亡……卖煎饼果子的大王和卖麻花的领主……蛇精病脑洞……防止误伤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依旧祝食用愉快,大家要好好吃早餐哦

 


 


 
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城中商业区的小吃街上有两个传奇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个金发碧眼,一个墨发灰瞳,二人均是俊美高挑,随便一个身姿挪移眼波流转即能入画;他们一个气势凌厉,一个温文尔雅,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份卓然于这市井的利落洒脱。仅凭这毫不应该出现在混乱的小吃街的二人本身,就可算作一场传奇,更何况他们制作食物时动作赏心悦目,成品尝来唇齿留香,他们摊前常年排成的长龙就不足为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金色长发那个叫瑟兰迪尔,是一个煎饼果子摊的老板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不同于大多数小贩一次只能做一个煎饼果子,瑟兰迪尔的绝技在于双手可以同时操作,在面前两个烧热的圆形铁盘上,他双手纷飞,几乎是完美对称的动作不由得让人赞叹神乎其技。他先在铁板上抹上一层薄薄的油,然后倒上一小坨面糊,他双手食指和中指各夹住一只木制的T型推子,指尖灵活的一挑,仿佛一个使双刀的高手,推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形轨迹,把面糊均匀地摊开。指尖翻飞中,他手中的工具已变成两枚鸡蛋,他在台面轻轻一磕,手上一个巧劲儿,将鸡蛋捏碎,扔出的蛋壳在落尽垃圾桶的时候,金灿灿的蛋黄已被重新拿在手中的推子压扁涂抹开来,稍微凝固。瑟兰迪尔双手执两片薄薄的金属铲,沿着面饼边缘横切进去,太极抱圆般划过的手臂确保了面饼与铁板的分离。两枚铲子插进饼下一挑,面饼当即立在半空,不等上面沾着的蛋液流下来,已换了一面又平平整整躺好在铁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瑟兰迪尔面上淡淡的,并不理会旁人的叫好,手中的刷子蘸着独家的酱料涂抹起来,带着一抹豆子清甜的酱香被热量蒸腾,向四周飘散开去。他拇指食指中指捏起,撮起一点葱花,刚要撒下去,人群中传来一句“不要葱花”。瑟兰迪尔一手轻捻指尖,丝丝缕缕的葱屑雪片般纷纷落下,另一只手把葱花扔进垃圾箱,然后指了指旁边“挑食加钱”的牌子,说了句,“不要葱加一块”,声音清清冷冷,此时方才洒下的葱才刚散出一股微辛的清香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脆饼还是果子?”随着人群里传来的两声不同的答案,瑟兰迪尔从不知哪个暗格里抽出食材,用面饼方方地裹好,手中的铲子在有脆饼的那份上一点,压出一声脆响,仿佛意味一场仪式的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在旁看呆的食客如梦方醒,接过装好的煎饼果子,把钱投进一旁的零钱箱,一口咬下去,混着酱香葱香和蛋香的滚烫气息冲进口腔,激得他眼眶一热,一边张嘴吸气晾着舌头上翻滚的热源,一边忍不住又咬下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在瑟兰迪尔旁边摆着麻花摊的黑发男子叫埃尔隆德,此时他刚从手边的盆中取出一小块面团,摔在案上,整个人的气势也从温和一下子变得富有压迫力。他的掌根向前,推进面团中,压出一个深坑,收手时指尖一带,又把面团搓回掌下,面团在他手下来来回回,不断变着形状,埃尔隆德却一直是云淡风轻的,仿佛根本没有使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面团被揉成棍状,他右手拿起一把刀,顺手转了起来,仿佛那只是课堂上无聊学生手中转动的一只圆珠笔。旋转的刀锋移动着,把面棍切成等大的小块。埃尔隆德的双手快速在面板上搓出现一根细长均匀的长条。他双手在长条的两头按住,一只向上,一只向下,搓了十几下后,长面条上布满了螺旋状的纹路,他右手同时抓起两头一提,悬在半空的两根面自然旋转着拧在一起。旋转将停时,他的左手在底端拧动,给面团带去新的扭度,然后把底折到右手,让下垂的部分再度旋转交织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整套动作一气呵成,从一整块面,到变成麻花的形状好像只用了几个眨眼的时间,埃尔隆德把手中的麻花扔进油锅中,随着油起泡的闷响,面团周围立刻滚起金色的油花。他手上动作不停,一眨眼又是一根白条条的麻花躺进油锅。待到案上的生面尽入锅中,第一根下锅的麻花正好变成漂亮的金色,在锅里浮浮沉沉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埃尔隆德用一双粗长的木筷拨动了几下,按照入锅的顺序和时间差一根根把麻花夹出包好,递到等候的人手中。亮金色的麻花闪着油光,散发出一种面食煎炸后特有的焦香,若能忍着烫一口咬下,酥脆的表皮会化在口中,把柔软的内里送进齿缝,让谷物的清甜一直冲进鼻腔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做麻花本不是什么很难的手艺,甚至手巧的主妇在家也能做成,然而没有人能像埃尔隆德一样,把这件简单的事做到分毫不差,仿佛经过无穷的计算,却流畅得近乎信手拈来。无论是切好的面块还是揉好的长条,无论是麻花的纹路扭度还是入锅的油温火候,他对一切计量的标准都精确得如同机器,却无疑在食物中添加了一份手作的温度和诚意,一种即使只有一位客人,也要坚持现做一根的执着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拿到第一锅麻花的人并没有散去,而是等着每天只限量20杯的豆浆。据说这豆浆是埃尔隆德亲手磨给爱人的,余下的只有20杯的量给每天头20个客人。这豆浆香气浓郁,口感醇厚却顺滑,想必是用了最细的纱网层层滤过,喝完唇齿鼻间都是豆子的回甘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然而不管客人提前多久来苦候或是哀求,埃尔隆德的豆浆都只有20杯,与一旁瑟兰迪尔的“挑食加钱”可算作两大奇怪的铁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以瑟兰迪尔和埃尔隆德生意的火爆程度,若能从早开到晚想来也是不少收入,但他们偏偏过了中午就收摊,并不在意还有多少客人在等有多少生意可做,活脱脱一副不问世事随心所欲的隐居高人范儿。旁边的摊主见他们总是一同来去,也问过二人是不是认识,他们总是相视一笑,却不曾正面回答,推着车扬长而去,留下两个长长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当然如果你观察得足够仔细,就会发现瑟兰迪尔手边的保温杯里,常年装着冬暖夏冰的手磨豆浆。

 

 

 

Fin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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